陆秉川眼眸松一分,春日宴,众人助兴节目,苏映雪的舞姿确实令人欣赏,夏知忧棋高一招,属实抢了她风头。
她心里不甘报复?此理说得通。
陆秉川侧目看向夏知忧,夏知忧面露讶异,“赵月儿,此话不可乱说。谁人不知苏美人乃皇太妃表侄女,她哪费得做下如此拙劣不堪手段。”
“臣妾不敢胡言……我们……我们也是被苏美人给骗了。”言罢,赵月儿用衣袖抹一把眼泪,泪眼婆娑望向夏知忧,“苏美人说,既然皇后不想分享皇上,那就想法子破坏皇上与皇后的感情。她说每日辰时我们来凤仪宫请安,是绝佳机会。
她告诉我们,她买通了凤仪宫的人,趁机在皇后寝宫下药。只要皇上进屋,必定中招。趁此,我们偷溜进寝宫。皇上宠幸了我们,我们就有机会翻身。”
“是的,苏美人就是如此说,原本,她说过和我们一起。她说,她的表姑是皇太妃,就算事情败露,她也不会受罚。
她让我们大胆与她一起,谁知,我们溜进寝宫并未见她。且并未与皇上有任何肌肤之亲,此事便被撞破。”穆盈盈随之哭诉起来。
“我们被算计了,苏美人想用此法铲除我们,如此来,她便更有机会……也怪我们蠢钝,竟信了她的鬼话。”赵月儿一把鼻涕 一把泪,哭得情深意切。
“此女心机如此深,来人,带苏美人至凤仪宫,朕要当面对峙。”陆秉川声震如雷。
须臾,苏映雪带至大殿。
她妆容精致,眼神掠过一丝慌乱,转瞬镇静。
她盈盈下拜,声音娇柔,“陛下,皇后娘娘,不知唤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陆秉川冷哼一声,将赵月儿等人的指控复述一遍。
苏映雪脸色惊变,随即哭喊道,“陛下明察,这是她们蓄意陷害臣妾。臣妾向来恪守本分,怎会做出这等事!”
夏知忧冷笑,“苏美人,事到如今还想狡辩?她们说得有凭有据。”
苏映雪急得跺脚,“皇后娘娘,定是她们嫉妒臣妾,才编造这等谎言。”
“是陷害是诬陷一查便知。”陆秉川冷声道,“赵美人,你说苏美人对朕下药,她将药下在何处?”
“据说……据说是凤仪宫燃的香炉,她说此香烈,吸食一点,便情难自禁。”赵月儿低首回应,不敢抬头看苏映雪。
苏映雪惊愕,“赵月儿,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