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川快步上前,瞧见夏知忧单薄的身躯,背上那道被荆条抽出的血痕,心中一阵刺痛。
他伸手想将夏知忧扶起,却被她躲开。“陛下,您要罚便罚我,不要为难白芍。”夏知忧声音冰冷,眼中满是恨意。
陆秉川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从未想过,夏知忧会做到如此地步。“罢了,今日到此为止。”
陆秉川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让人将白芍抬下去医治,又看向夏知忧,“你也跟朕回去,让御医看看你的伤。”
夏知忧倔强地站着不动,“不用陛下费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陆秉川眼中满是心酸无奈,刚才那一鞭岂是打在她身上,那是狠狠抽打了他的心。
“朕不再与你斗嘴,看伤要紧。”
话罢,他不由分说横抱她朝帐中去。
夏知忧幽怨的眼神望向他,他心中清楚白芍于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一面想打压掌控她,一面又扮演深情相付,他好似一个偏执的矛盾体。
与他较量,她每次好似赢了,实则,她并未占到上风。
这种折磨一次次摧残她,此刻,她甚至想与陆秉川言明,何不给她一个痛快。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这种感觉折磨得她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