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此得罪国舅爷,于皇上治理朝堂,也是不利,我本也不奢求皇上只待我一心。
皇后谁做也好,即使,那些美人要陷害于我也罢,不能让皇上为难。江山社稷更为重要,我岂能只为自己着想。”
闻言,陆秉川顿觉鼻尖泛酸,眼眸里泛起心疼,他一步一步朝夏知忧走去。
听闻脚步声,夏知忧转头。
见是陆秉川,忙起身行礼。
陆秉川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她,眼眶微红道,“知知,是朕委屈你了。”
夏知忧有些错愕,还未反应过来。
陆秉川接着说,“朕都听到了,你总是如此,有何委屈也不愿说。你处处为朕考虑,总是委屈求全。你越是如此,朕心里越难受。那日,朕还对你发脾气……”
夏知忧低首轻摇摇头,“臣妾受任何委屈也无妨,臣妾只是不想成为罪人,不想皇上一再为难。”
陆秉川拥她入怀,心底五味杂陈。
自从他继位后,好似一切悄然变化。
夏知忧回宫一年多时间,他们之间,总为一些事争执吵闹。
行至高位以后,他的双眼也被蒙蔽?
他深爱的人,自始至终皆以大局为重。
回忆往昔,她被瑾嬷嬷扎针虐待,为了不让自己为难,她硬生生将伤痕掩盖。
她一直没变,是他行至高位,总以天下社稷为由,瞻前顾后,忽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