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愣一瞬,随即,福身朝他施礼,“陛下。”
陆秉川没理她,匆匆往屋里去,他瞧着心急。
没人通禀,便进了屋。
他奔赴床前,靠床沿坐下,瞧脸色极差的夏知忧,眸中掠过惊慌。
昨晚,他原不在乎,以为没什么大事,不过似往年,动些气而已。
怎知,今日下朝时,陆瞻说,傅芜华回王府与他提起,昨晚夏知忧差点流产。
这么大事,陆秉川竟未去探望。
他便提一嘴,纵使天大的矛盾,这种时候怄气可是不对。
陆秉川张慌赶来,瞧夏知忧面色萎黄,他愧疚自责。
他慌地抓起夏知忧一双手,“你可好些?”
夏知忧望向他,轻摇摇头,面无波澜。
“御医如何说?为何……”陆秉川想问为何会身子突然不适。
回想昨日,与她赌气,又不忍再问。“你莫怄气,朕……朕不是怪你,只是气你同情心太泛滥。此事过了便过了,你莫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