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境况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白芍命人禀告陆秉川。
听闻消息,陆秉川急了一瞬。
正欲赶往凤仪宫,而后,他顿住脚步。
回忆那一年在泗南郡,为让自己给傅芜华道歉,她与他闹,气极晕倒,硬逼自己低头。
这一次,她又故技重施?
陆秉川心底憋屈,妻室与他不同心,儿子待他人比自己这个父亲更亲近。
“她有事,请御医便是,找朕作何,朕不会治病。”陆秉川赌气道,回身坐回案桌前。
总管太监好心劝解,“陛下,还是去瞧一眼,娘娘若当真有……”
“她就是想以此让朕服软,朕宠她,她便总以此为所欲为。如今已为皇后,仍如往日任性妄为……”陆秉川心底无法平静,此次,他再不服软。
总管太监不再多言,低首站旁侧。
陆秉川自嘲而笑,他若愿意,何种女子不能为其所有。
他一再为她降低底线,一再对她痴心不改。
她却越来越过分,他如何说也是一国之君,她竟一点不顾及他颜面,总挑战他的底线。
陆秉川陷入死局,不肯再将就。
凤仪宫,施治后的夏知忧,脸色苍白躺床上,眉眼黯淡。
傅芜华为她把了脉,待其他御医离开后,她开口问夏知忧。
“娘娘,你心里是不是藏事?”
闻言,夏知忧侧过脸面向傅芜华,没说话,而后,又慢慢移开视线。
“娘娘,你怀有身子,长期阴郁,心理的结得不到疏解,淤堵成疾。如此下去对你,对孩子皆不好,此次,虽保住腹中孩子,可难保下次没这么幸运。
如今孩子月份大,若真有何事,对你身子耗损极大。你有何心事,向臣吐露,莫藏心中。”傅芜华抚一把夏知忧的手,安慰道。
她瞧了瞧门口,夏知忧从见红到御医施救,至稳定情况,陆秉川不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