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川不理她,只管排兵布阵,誓要将夏知忧捉回来。
慕白走近江宛如,江宛如望着已失理智的陆秉川,心中五味杂陈。
“如此,你与师弟皆不必为难,忧忧姑娘离开,也未必是坏事。”慕白定住脚步,自顾言说。
江宛如睫羽蒙上一层水雾,回想近些日子,陆秉川与夏知忧之间的恩怨纠葛。
她心底泛起迷茫,按理说,夏知忧离开,她有可能上位,应该高兴。
回想夏知忧的结局,她却觉着喉头卡了一根刺。
陆秉川若就此放下,显得他绝情绝义。
若放不下,他心底已住着别人,她又如何将此人从他心中赶走。
“哼哼,师兄可是会说笑,师兄,我是否错了,父母宗门的仇还未报。我却……”江宛如眸眼黯淡下来,她没有得逞的快感,甚至有一丝愧疚。
“师妹,你莫胡思乱想,忧忧姑娘是一个好姑娘。她或许也明白,她横在你与师弟之间,让你们为难。
你若愧疚,今后,嫁给师弟,待她与师弟的孩子好一些,也不枉费她的成全。”慕白安慰。
江宛如低眸瞧端于身前的手,唇边扬一抹苦笑。
陆秉川从始至终没有说过娶她,近些日子,他反常亲近,她也想不明白。
所有人都认为,陆秉川移情于她,连慕白师兄也这样以为。
他们有过一段前尘,慕白心里料定她与陆秉川的情义,哪怕夏知忧与陆秉川生了孩子,夏知忧仍是没有胜算。
近日,陆秉川对夏知忧所作所为,更为证明,夏知忧败得一塌糊涂。
可陆秉川心里到底如何想,江宛如揣摩不透。
陆秉川飞也似朝宫门方向跑,身后侍卫紧随他去,他将皇宫搜查遍,丝毫未有夏知忧下落的任何蛛丝马迹。
她如此一个大活人,逃出皇宫谈何容易。
宫中守卫森严,她是如何躲过重重把关,未引起他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