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捣半晌,她翻出一个梨木盒子,打开盖子,一把简易的金属材质手枪映入眼帘,她迅速拿起手枪匿于腰间。
武力打不赢,武器总能防御一下,有备无患,夏知忧心里思忖。
她藏起枪,起身顺顺心口。
无论此女用何计谋害她,保命要紧。关键时刻,杀人也不是不可,不讲理的朝代,切莫怕惹事。
保命法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若惹出麻烦,她就逃命。上次有逃跑的想法,她便为自己备了些细软,她审时度势,总归留个后手。
平复情绪,她端正双手,镇定自若走出房间。
茶室,两人相傍而坐,江宛如好似一尊雕塑屹立不动。
夏知忧双手搭在扶手上,手心微微冒汗,不作声,待她开口。
她们屏退丫鬟,此时,只剩他二人。
若出事,她们谁也说不清,夏知忧心中打鼓。
“嫂嫂可还在与师兄怄气?”江宛如双手搁于膝上,目视前方,语气淡漠。
“妹妹此话差矣,我何时与王爷怄气。”夏知忧不甘示弱,她手上紧了紧。
“与其嫂嫂猜,妹妹不妨直言,我与师兄曾经确有过一些羁绊。只是,现下,你才是他的妃子,往日之事,还请你莫要计较。”江宛如直言不讳。
夏知忧身子一顿,唇角扯点干笑。她侧身,提起桌上六菱杯,轻抿一口,掩盖心中不安。
“既是往事,我自不会在意,如今,王爷心里有我便好,妹妹无需过多解释,谁没有过往。”夏知忧不与她相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