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忧惊然,“爹,不可……”
侯爷脸色一沉,她当真与此子有私情,“为何?忧儿,暂不论,此子来路不明。单就你的身份,不可与任何男子走得过近,以免传出闲话。”
“父亲何意?你是怀疑女儿与陆公子……”夏知忧惊得脸色青白,果然,陆秉川的行为,引起他们质疑。
如她所料,侯爷不可能让来路不明的人对他女儿有想法。
“你回来有些日子,为父不妨直说,你与北辰王自小有婚约。当年,你因八字与府上人相克,为父将你寄养在别院。这份婚约,一直作数,如今你已回来,腊月二十,你便要与王府完婚。
因此,你不可与任何男子闹出闲言,皇家威严,不可逾越,若是扫了颜面,侯府上下,九族不保。”侯爷将原委告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又奈何对权力的惧怕。
夏知忧瞪大眼,脸色乍青乍白,大抵是此原由。
夏知忧泛出冷笑,这样的时代,她在期盼什么。父亲关心的从来不是她,只因她是权力垫脚石。这块不起眼的石头,有更高权力的人踩踏,他们亦要恭敬相待。
“原是如此,父亲不必担忧,忧儿知晓了,我定不会让父亲为难。”夏知忧眼底掠过一抹失落。
回想现代社会时,她的父亲在她很小时,便与母亲离婚,她一直跟着母亲生活。
后来,母亲生了重病,不满四十离世。多年,她一人生活,竟未想原主的命运与她尤为相似。
她的父亲从未爱过她,夏知忧眼眶微红,晶莹蓄满眼眶,欠身施一礼,“孩儿告退。”
她已不想再与侯爷多言,无论身处何种世界,凉薄才是真正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