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院中越来越冷,夏知忧受不住冻,哆嗦起身走进屋中。
一炷香的时间,陆秉川买药回来,推开门,他一身风雪,掸掸身上的雨雪,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跌打药行至屋中。
因不耐寒,夏知忧躺进被窝,听到推门声,她微微睁开双眼,陆秉川行至她身边坐下。
“把手伸出来。”陆秉川轻声说道。
夏知忧听话伸出淤积斑斑的手臂,陆秉川将药膏涂在夏知忧手臂上,指尖触碰夏知忧的肌肤上,丝丝冰凉柔软。
“谢谢。”
她第二次说谢谢,陆秉川身子一滞,目光与夏知忧相触,皆是沉默,唯闻窗外风雪声。
陆秉川低下头,继续为她擦药,“一点还手能力也没有,怎叫人伤得如此惨。”
“若有还手能力,不至于被人打死扔乱葬岗。”夏知忧感慨一句。
陆秉川再次瞧着她,沉默一阵,他没说话,再次为她上药。
大雪下了一天,直至晚上方才停下来,地上覆盖一层薄薄的洁白无瑕,血红的月光照射在雪地,茅屋小院银装素裹。
白日种种,陆秉川没任何解释,夏知忧也不探问,突然下雪,二人相对无言,早早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