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迟,陆秉川未带夏知忧看医,用过早膳,又闹了李府,这半晌,觉着该为她验验伤情。
“嗯。”
夏知忧在他身后轻应一声,陆秉川拖拽她一只胳膊露于人前。“你藏什么,有这么丢人。”
夏知忧埋着头继续躲着行人,陆秉川仰视眼前铺子。
古朴医馆,门上匾额上题着“良方斋”三个大字,笔走龙蛇,苍劲有力。
医馆内,药香袅袅,来往病患呻吟呜咽一片,夏知忧至始低着头,不敢正视。
掀开玉灰色帐幔,一位白发老者低头研药,听闻动静,老者抬眸,一手提着袖角声音温润厚重招呼,“二位可是身体何处不适,请先坐,容老夫诊脉。”
陆秉川推搡夏知忧向前一步,她抗拒不肯挪步,陆秉川拽着她胳膊架着她行至老者身前坐下,“替她看看伤情。”
“随便买些跌打药便可,不用看了。”夏知忧难为情,低头小声嘀咕。
“大夫,你莫听她胡言,你给瞧瞧。昨日,妹子被几个歹人殴打,你为她把把脉,看看是否有内伤。”陆秉川抓着夏知忧的手摆放在案桌上。
老者捋捋花白胡须,伸出一手缠一根红色丝线拴在夏知忧手腕,另一只手按在丝线上,眉头微微轻蹙,仔细听脉。
夏知忧怯怯瞧着老者,这样听脉,真能瞧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