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实验体0号。”他突然看向林炎，面具下的声音变了调，“当年你没能吞噬‘影’，现在你的小情人要替你完成？”

林炎的瞳孔骤缩，原本冷白的脸泛起病态的红。

他一步跨到苏浅面前，指尖凝聚的暗紫色火焰烧穿两道黑链：“闭嘴。”

苏浅抓住他手腕，能感觉到他血管里的力量在暴走。

双心的跳动突然同步，她心口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林炎手上。

他浑身一震，暴走的力量突然平复，眼底翻涌的暗潮退成一潭深泉。

“找到了！”陆凛的终端发出蜂鸣，“他的能量源在左脚踝！”

苏浅抬头，男人的黑袍下，左脚踝处果然有个泛着绿光的菱形装置。

她扯了扯林炎衣角：“能烧穿那个吗？”

林炎低头看她，眼底的阴鸷褪成温柔的暗涌。

他抬手，暗紫色火焰裹着她的手掌，两人的力量交融成赤金与幽蓝交织的光刃。

“去。”

光刃破风而出，精准刺穿男人脚踝的装置。

他惨叫一声，黑雾瞬间溃散。

莫皓的暗能失去支撑，像断了线的风筝砸在墙上。

“你骗我！”莫皓踉跄着爬起来，盯着男人逐渐透明的身体，“你说拿到核心就能……”

“蠢货。”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你这种贪心的棋子，本来就该被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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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彻底消散，只留下地上那枚破碎的菱形装置。

莫皓瘫坐在地，双手抱头：“我……我本来只是想……”

“起来。”苏浅伸手拉他，“现在还来得及。”

莫皓抬头看她，眼眶发红。

他握住她的手站起来，暗紫色能量从掌心褪去，露出掌心被能量灼伤的红痕：“谢了。”

青铜门突然发出轰鸣。

众人转头，门上的银边符文全部亮起，原本闭合的门缝里渗出幽蓝的光，像有什么东西在门后呼吸。

“进去吧。”灵虚的权杖轻敲地面，月长石的光映在门上，“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苏浅摸了摸心口，双心的跳动与门内的呼吸声重合。

她看向林炎，他正盯着门内的光，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是怀念，又像是恐惧。

门缓缓打开。

门内的光涌出来，照亮了众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