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鼠鼠懵了。

它万万没想到,徐良居然还能倒打一耙。

但问题是,徐良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就,很气。

“那,那对不起,鼠鼠错怪你了!”

鼠鼠朝徐良鞠了一躬:

“要不我给你表演一个后空翻给你赔罪吧?”

“一个?太没诚意了吧?起码要一百个。”

“你……”

鼠鼠啪嗒一下坐在米缸的盖子上,眼睛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雾:

“你欺负鼠鼠!”

徐良哈哈大笑:

“好了,不逗你了,在我养伤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鼠鼠吸了吸鼻子:

“你之前说的说话算数?”

“算数,放心吧。”

“好。”

鼠鼠坐在米缸盖子上,擦了擦眼泪:

“你昏过去以后,被那些穿黑衣服的人带走了,我就追,但是他们跑得好快,我追不上你,只好回到原来的地方等你,

“但是你一直没回来,我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你,又累又饿,然后后面又来了几个人,五个红衣服的,

“他们在这里找什么东西,找到以后,其中一个穿红衣服的一抬手,就变出了一团火,把他们找到的东西烧了,然后又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鼠鼠听不懂,鼠鼠很饿,但鼠鼠听到那几个穿红衣服的跟一个穿黑衣服的聊天,那个黑衣服的人说你是她手下的衙差,我就跟着她走,

“她跑了好多家医馆,请了好多位大夫,还买了很多补药,最后才跑到这里,但是我还没能进去呢,就被门口几个穿黑衣服的逮住了,鼠鼠差点被打死了!”

说到这里,鼠鼠一脸委屈:

“要不是趁着半夜那几个穿黑衣服的困了,我都没办法进来!鼠鼠差点饿死在门口了!”

听完鼠鼠的经历,徐良不由摸了摸下巴。

穿黑衣服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同僚,那些府衙的衙差、捕快们了。

那个穿黑衣服的人自称自己是她手下的衙差,那黑衣人是顾清老大无误。

自己昏过去之前,也确实跟顾清见了一面,和鼠鼠说的都对得上。

听到鼠鼠说顾清跑了好几家医馆,请了好几位大夫,还买了许多补药,徐良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衙差是没有医保这说法的,受了伤基本只能自掏腰包,或是找同事接济,运气好的,碰到一个负责的上司,多半会出些医药费,仅此而已。

至于遇到顾清老大这种,属于运气爆棚了,不仅自掏腰包去请了大夫,还为伤员购置补药,这种老大十个里头都难得遇见一个。

至于那几个红衣服的,十有八九便是斩妖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