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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典狱长阁下。"一个熟悉的机械女声响起——竟然是γ-0主控系统的声音！"β-1系统待命已久。"

全息投影浮现，正是那个与林初夏相似的女性形象，只是眼睛变成了蛇类竖瞳。

"你是γ-0的副本？"秦默警惕地问。

"不，我是她的对立面。"主控系统回答，"γ系列负责守望，β系列专司...毁灭。"

她带领两人穿过走廊，来到一个球形舱室。中央悬浮着个透明立方体，内部封存着一滴紫黑色液体——与牧者能量一模一样，但更加纯粹！

"初代典狱长的秘密武器。"主控系统解释，"从牧者本体提取的核心样本。通过它，可以逆向推导出牧者的全部弱点。"

星彩突然剧烈颤抖，紫罗兰右眼疯狂闪烁："不...这不是武器...这是...疫苗！"

秦默体内的林初夏意识突然接管语言系统："她说得对！这不是用来对付牧者的，是用来拯救它的！初代典狱长从未放弃过修复程序的想法！"

主控系统的投影出现干扰条纹："基础协议...冲突...警告...禁止接触核心样本..."

秦默却已经伸手触碰透明立方体。当他的星光手臂与容器接触时，封存的紫黑液体突然活跃起来，像有生命般撞击内壁！

"小心！"星彩想阻拦，但为时已晚。

立方体自动开启，紫黑液体如箭般射入秦默眉心！他痛苦地跪倒在地，右眼完全变成紫黑色，与左眼的银蓝形成骇人对比。更糟的是，林初夏的意识突然被弹回王冠，秦默的身体暂时变成了牧者能量的独舞场！

"秦默！"星彩扑上去抱住他，七情能量全开，"坚持住！别让它控制你！"

主控系统突然改变立场："检测到典狱长血脉危急...启动紧急协议..."

天花板降下机械臂，末端针头闪着寒光。就在针头即将刺入秦默后颈的刹那，星彩用身体挡在了中间！

"不！别伤害他！"少女尖叫着，紫罗兰右眼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他是唯一能..."

针头在距离她眼球毫米处停住。主控系统似乎在进行激烈计算，最终机械臂收回："逻辑冲突...最高优先级：保护典狱长血脉..."

秦默突然停止挣扎，缓缓站起。现在的他气质完全变了——右眼紫黑，左眼银蓝，声音却是纯粹的中性音调：

"终于...完整了。"

星彩惊恐地后退："你...不是爸爸..."

"不全是。"秦默——或者说占据他身体的某种存在——平静地回答，"我是秦默、林初夏、牧者样本的三重融合体。你可以叫我...仲裁者。"

他转向主控系统："调出太阳系外围监控。"

屏幕自动显示柯伊伯带的实时图像。在那里，一个模糊的阴影正缓缓移动，所过之处小行星纷纷偏离轨道。当图像放大时，所有人都倒吸冷气——那不是什么天体，而是一个由无数晶体构成的...生物？飞船？或者某种超出人类认知的存在？

"虚空吞噬者。"仲裁者说，"牧者恐惧的源头，也是它急于收割地球的原因——它想抢在吞噬者到来前保存文明火种。"

星彩的紫罗兰右眼疯狂闪烁："那现在...怎么办？"

仲裁者——秦默和林初夏的融合体——走向控制台，双手在虚空中操作着不存在的界面："三个选择：像牧者提议的那样，将地球文明转化为量子信息逃逸；像毁灭者设计的那样，启动真空衰变与吞噬者同归于尽；或者..."

他停顿一下，左眼银蓝与右眼紫黑同时亮起：

"唤醒沉睡在火星地下的星灵舰队，正面迎战。"

主控系统投影剧烈闪烁："警告！星灵舰队在万年前与吞噬者交战后损失99.7%，幸存者全部量子化..."

"我知道。"仲裁者平静地说，"所以需要地球上的修行者作为新兵源。"

星彩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为什么牧者标记了那些天赋最高的弟子！它不是在感染他们，是在...预备役征兵！"

仲裁者点头："方法错误，但初衷一致。现在，选择吧——逃跑、自杀，还是战斗？"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星彩挺直腰板，紫罗兰右眼与镜面左眼同时坚定地注视着他："我们是秦默和林初夏的孩子，记得吗？玄天宗没有逃跑的传统。"

仲裁者——秦默与林初夏的意识在此刻奇妙地达成一致——露出微笑。那笑容既有秦默的坚毅，又有林初夏的温柔：

"那么，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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