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苏九璃踉跄跪倒。女婴爆裂的青铜液渗入她的伤口,右眼突然浮出巨门虚影——影中那道模糊身影终于清晰:
那竟是身披星纹、眸含悲悯的另一个自己!
北海月轮彻底崩解。
月光凝成锁链捆住苏九璃的残躯,将她拖向最大那扇青铜门。初代残骸在狂笑中湮灭,罗盘碎片却逆飞聚成星砂王座——
王座上,门后的“苏九璃”缓缓抬手。
指尖轻点间,诸天星辰的青铜锁链骤然收紧。真正的苏九璃在剧痛中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响,而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瞬,她窥见了门后世界的终极真相:
无数青铜王座悬浮于虚空,每个王座上的“她”皆掌控着一片正在死去的星域。而在所有王座中央——
一具刻满巫族葬经的青铜棺椁正在开启,棺内伸出的手掌爬满星纹,与她此刻的模样……
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