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星域生灵的状态。他们保持着日常活动,却对毁灭毫无察觉。医馆助手的银针穿过某个修士的身体,带回的并非血气,而是粘稠的星渊物质。"我们看到的只是星渊之眼允许看到的投影..."老木匠的刻刀在虚空颤抖着刻下:"真实早已被吞噬。"
五、渊砂同化
七人尝试解救沉星域时,星髓方舟突然被无形之力禁锢。船身的星砂脉络开始黑化,如同被墨水浸染的血管。导航星瞳的瞳孔分裂成七个小孔,每个孔中都传来星渊之眼的低语:"归顺者得永生..."
药铺学徒的七情丹药突然异变,"顿悟之喜"化作吞噬理智的毒药,"悲悯之哀"转为诱发绝望的诅咒。说书人撕下无字天书记载真相的篇章,纸页却在空中自燃,灰烬组成新的星渊文字:"记录者终成记录。"
六、心火抗争
琉璃道心从船首莲座飞出,在七人周围形成最后的净土。道心表面布满裂纹,每道裂纹中都渗出七彩星砂。老木匠发现这些星砂能短暂抵抗黑化,立刻用刻刀将其雕刻成微型屏障。屏障内,七人终于能正常思考。
"星渊之眼要的不是毁灭,"医馆助手分析银针带回的数据,"它在将整个星海改造成新的观测器官..."话音未落,琉璃道心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在虚空投射出初代最后的记忆片段——原来初代分离三尸的真正目的,是要切断星渊之眼通过七情建立的操控通道。
七、观测真相
记忆片段显示更恐怖的真相:星海所有生灵都是星渊之眼的"感光细胞"。三尸融合体不过是眼睑的一次眨动,黑色星砂只是视觉信号的传递介质。就连七人对抗三尸的过程,都在为星渊之眼提供更丰富的观测数据。
药铺学徒突然呕吐,吐出的不是食物而是黑色星砂。砂粒组成初代扭曲的面容:"我们以为在抗争...其实在帮它...完善..."老木匠的刻刀突然折断,断刃插入甲板形成最后的庇护所。七人蜷缩在刀痕范围内,看着星髓方舟逐渐被星渊物质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