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跳在加速。”沈清澜的声音忽近忽远,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她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成诡异的藤蔓状,好似有生命一般,在地上缓缓蠕动。“自从在星陨崖融合了璃月的记忆,你的逆鳞心脏就一直在共鸣。”
云无咎猛地攥紧卦盘,墨玉表面浮现出血色纹路。那些纹路好似血管,在墨玉表面蜿蜒伸展。他看到幻象中幼年的自己跪在巫族圣坛前,璃月的手掌按在他胸口,半颗心脏被强行注入血脉。那时的他还不明白,为何每次动用巫族咒文,胸口都会传来刀绞般的剧痛。那疼痛,如影随形,伴随着他的成长,成为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是注入,是共生。”玉衡真人的虚影从海面缓缓升起,他的身影虚幻而缥缈,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他胸口的断剑突然刺入云无咎的肩膀,那断剑好似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穿透了云无咎的身体。“八万年前我亲手将逆鳞心脏分给你母亲,就是为了让它在你体内成长。夜枭阁首领不过是诱饵,真正要苏醒的,是与你血脉共鸣的苍溟古蛟!”
沈清澜的银发突然变成刺目的金色,仿佛燃烧的火焰。她太阴玄珠炸裂成九道流光,化作九只金乌扑向玉衡真人。金乌的啼鸣声,响彻云霄,仿佛是太阳的怒吼。云无咎在剧痛中看到真相——月宫蟾宫的星轨图与巫族的血契之咒在此刻重叠,沈清澜额间的朱砂印记竟与璃月的如出一辙!这一发现,让云无咎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他不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也不明白沈清澜与璃月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月宫谜影
青铜棺椁群中央的饕餮纹棺椁突然裂开,没有想象中的黑雾涌出,而是漫天飘落的星辉。那些星辉,如钻石般璀璨,如雪花般轻盈,缓缓飘落,如梦似幻。云无咎看到棺内玉衡真人的尸体正在消散,他的面容逐渐变得透明,仿佛融入了这漫天的星辉之中。而他胸口的量子心脏却愈发清晰,那心脏跳动着,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月宫派早就等了八万年。”沈清澜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仿佛来自遥远的月宫。她的身体逐渐透明化,仿佛即将消散在空气中。“你以为巫族圣女璃月为何选择自我牺牲?因为她早就预见到,唯一能封印苍溟古蛟的,是同时拥有太虚玄宗血脉与巫族逆鳞心脏的双生之子!”
云无咎的胸口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地撕扯着他的心脏。他看到逆鳞心脏正在吞噬巫族咒文,转化为诡异的紫色量子光点。那些光点,如萤火虫般闪烁,却带着致命的危险。玉衡真人的虚影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量子心脏迸发的强光中,浮现出月宫宫殿的虚影——沈清澜身着月宫仙袍,手持玉衡真人的断剑,正在将某种金色液体注入云无咎的胸膛!那金色液体,如阳光般耀眼,却让云无咎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太阴蚀刻...这才是真正的噬魂蛊!”云无咎的瞳孔变成诡异的竖瞳,那竖瞳中闪烁着恐惧与愤怒的光芒。他看到沈清澜的银发在月光下暴涨,发梢的金纹组成完整的月宫星图。玉衡真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月宫派要的从来不是三界和平,是要用你的血脉重启周天仪!”这一真相的揭露,让云无咎感到一阵绝望,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成为月宫派的棋子,也不明白自己该如何摆脱这悲惨的命运。
逆鳞焚心
海底突然升起七十二道水龙卷,那些水龙卷如巨大的蟒蛇,直插云霄。云无咎看到每道龙卷核心都漂浮着扭曲的青铜棺椁,棺椁之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沈清澜的太阴玄珠化作九轮明月悬浮在空中,那明月散发着清冷的光芒,洒在海面上,却无法驱散这浓浓的恐惧。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分裂成无数个,有的在微笑,有的在流泪,有的正在撕扯自己的银发!那些分裂的身影,仿佛是沈清澜内心的不同写照,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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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逃得掉血脉的诅咒?”夜枭阁首领的青铜面具在每个水龙卷中浮现,那面具之下,是一双透着无尽恶意的眼睛。他胸口的量子心脏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那强光如烈日般耀眼,却带着致命的危险。“从你出生那刻起,你的命运就与苍溟古蛟纠缠不清!”
云无咎的逆鳞心脏突然冲破胸膛,化作赤金锁链缠住夜枭阁首领的手臂。那锁链如灵动的蛇,紧紧地缠绕着夜枭阁首领,仿佛要将他的力量全部吞噬。巫族咒文与墟文同时燃烧,那火焰如红色的潮水,汹涌澎湃。他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底下跳动的紫色量子光斑。那些光斑,如星星般闪烁,却带着死亡的气息。沈清澜的太阴玄珠突然飞入他胸膛,两股力量交融的瞬间,云无咎看到了月宫宫殿的真相——那根本不是什么仙境,而是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中央悬浮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这一景象,让云无咎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不明白为何会有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也不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