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定义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罗异看着这些细细密密的诅咒线,眼里闪过思索,他伸出手来,攥住了其中几条细线。
祀神的灵异爆发,几条诅咒线应声而断。
随着线断掉,某种不可描述的沉闷涌上罗异心头,这种无声的压抑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实时的体会,甚至都不能捕捉到。
“这是不允许我离去吗?”罗异崩断的是这个世界和总部驭鬼者的联系,显然这种举措受到了恶意的敌视。
“融入容易,离去难。”这个世界不会允许里面的生物逃离,一旦想离去,就会遭遇恶鬼的敌视,这还只是崩断了一条线,若是将这些线全部斩断,说不得立马就会有诅咒降临。
原着中杨间离去时遭遇了民国七老的袭击,根本不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改变太大,而是这个世界不想放人。
人皮纸曾预言过,杨间去找秦老想要寻问脱离这里的方法,但秦老却劝他留下,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
这说明,杀人是可以的,改变是可以的。
唯一不被允许的,是脱离。
一旦有了这种念头,某些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就发生了。
例如,民国七老可能放下彼此成见,也打破当初定下的规矩,齐齐的选择对后辈出手。
这些都是这个灵异世界在作祟。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刚才的举动是否就已经触发了某些变化?”罗异不禁怀疑起来。
他本想悄然的融入这个世界,从大昌市出发,逐步的向着周围辐射而去,一个驭鬼者一个驭鬼者的搜寻,慢慢的组合起自己所需要的恶鬼,但现在看来,这种方式有些危险。
一旦他在这个世界牵扯过多,恐怕即便是真正的祀神复苏,也难以彻底的摆脱。
“祀神、祀神.”罗异轻声念叨,手指在腿上一下一下轻轻扣动。
祀神成长到今天,已经陷入了某种瓶颈之中。
因为祂本是祭祀之神,而神秘复苏世界,经历过唯物主义与西方思潮的冲击,早就礼崩乐坏,传承断绝。
谁还会祭祀,谁还会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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