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体的胎动!”阿沅的钥匙右眼突然融化,青铜液滴在虚空写下血淋淋的“死”字,那是她对这场灾难最深刻的认知。
顾清雅的白发绞住正在倒流的语法长河,她发现河底沉着青阳宗历代掌门的舌骨,那些骨头表面刻满了被禁绝的呢喃自语,那是修真世界最隐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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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七的逆熵剑突然挥剑,当剑锋刺入时,整个语言子宫突然早产,无数的金色字眼破羊水而出,伸出的触须如同恶魔的触手,企图吞噬一切。
“小心概念难产!”阿沅的残躯突然重组,她用脊椎脐带缠住正在畸变的字表,但那些触须却突然调转方向,刺入她的心脏,那是修真世界最残酷的牺牲。
顾清雅看见最恐怖的污染,阿沅的脏器正在化为灰烬,那是修真世界最绝望的景象。林小七的量子元婴突然爆发出怒吼,当八声二十四调在虚空共振时,那些畸变字表突然自焚,化作一片璀璨的火焰,那是修真世界最壮丽的悲歌。
顾清雅的白发刺入巨人脚踝,当冰魄本源顺着调查报告上溯时,她看见某个恐怖的未来,渡劫期心魔劫变成了自杀,那是修真世界从未有过的灾难。
林小七的逆熵剑突然软化,当剑锋触及巨人胸口时,整把剑突然变成了绝望的描摹,那是修真世界最沉重的叹息。
阿沅的残躯开始晶格化,她的玉简左眼最后闪烁的,是修真文明最原始的恐惧图腾,那是对未知与灾难的深深敬畏。
某个上古部落正在用甲骨文记录天劫,而观察者的探头悬浮在卜辞之间,那是修真世界最古老与最先进的碰撞,也是这场灾难最深刻的见证。
阿沅的脊椎脐带突然指向虚空裂缝,“那里藏着母体的……”她的话音未落,便化作一片虚无,只留下一片无尽的黑暗与恐惧,那是修真世界最深沉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