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沉默片刻，轻声道：“一个很远的地方。”

夜风拂过，慕灵珑忽然低下头，声音闷闷的：“陈元，你会一直留在白虎国吗？”

陈元一愣，转头看她。月光下，少女的侧脸带着几分不安。

“我......”他刚想开口，慕灵珑却突然打断他：

“算了，不说这个！”她强颜欢笑，从袖中掏出一壶酒，“尝尝！我偷偷从父王的酒窖里拿的！”

陈元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辣得直皱眉：“咳咳，这酒怎么这么烈？”

慕灵珑哈哈大笑：“这可是‘焚心酿’，连金刚喝一口都会醉！”

陈元瞪大眼睛：“那你给我喝？！”

慕灵珑眨眨眼，一脸无辜：“我想看看你喝醉后会不会说真话嘛～”

“你是让我酒后吐真言呐。”说罢陈元一把拿起酒坛，大口大口喝着，“啊，好酒！”

陈元拿着酒坛摆手道，“我从来没有喝醉过！”

“我三岁开始喝酒，五岁喝趴了两个比我大六岁的男生，十二岁酒壮怂人胆，偷看女生洗澡，十七岁.....”

“十七岁怎么了？”慕灵珑好奇道。

陈元不语，只是一味继续喝着......

十七岁怎么了他也不知道，电影里没说。

酒过三巡，慕灵珑的脸颊染上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

她抱着膝盖，轻声道：“陈元，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陈元微怔：“皇宫里那么多人，你没朋友？”

慕灵珑摇摇头，“那些人不是怕我，就是想利用我。只有你，明明是被我强行留下的，却从不对我卑躬屈膝。”

陈元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个爱闹腾的小丫头。”

慕灵珑没有躲开，反而往他身边靠了靠。

陈元低声道：“我给你讲讲另一个人吧。”

“另一个人？”

“嗯，她是我在宗门认识的，也是个公主。”陈元望着星空，语气柔和，“她比你文静多了，平时说话支支吾吾的，不太会与人相处，但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