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这些刻痕都是一笔笔债，日后定要找叶枫一一讨还。

……

“女剑仙”

“混沌圣体”

“天生道子”

叶佑宁的名声，不仅在修仙界中如雷贯耳，甚至连山脚下的凡人小城都流传着她的传奇故事。

“掌柜的，你听说了吗？山上出了个女剑仙，据说天道都眷顾她，道法高深莫测，而且还长得倾国倾城！”

叶枫听闻，不禁失笑，他轻轻摇摇头，下意识地摸着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漂亮吗？从小我就看出来了。”

“嗨！”

“掌柜的，要不是咱俩知根知底，就你这表情，换别人还真以为你见过这位女剑仙呢！”

“小二，来碗面！”伙计赶忙应了一声，跑去招呼客人。

“看来，没有我，她也能过得很好嘛。”

叶枫似乎有些疲倦，懒散地趴在柜台上，望着门外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心里五味杂陈，分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

这些年，他的身体在业火的侵蚀下每况愈下，整体机能几近枯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消耗着最后的生命力。

也多亏了曾经修炼过几年仙法，才勉强维持住这还算正常的外表，走在街上，还能讨到几声“叔叔”听。

自己还能撑多久呢？叶枫自己也不清楚。

但自己的模拟时间总归应该是“余额不足”了。

恍惚中，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天剑宗那座熟悉的山峰，山峰上的一草一木，都仿佛近在眼前。

还有个小女孩在院子里到处捡着好看的叶子。

……

再……

再多留一会吧。

或许还有机会好好地说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