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治疗‘诅咒疫病’的药,据说对抑制肿瘤也有效果,所以我们一直在给她服用。
但是,你也看到了……副作用很大。
她会感到恶心,有时还会吐血……掉头发,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当然,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头发……”
他把哭得筋疲力尽的露露,抱了起来。
露露的身体很虚弱,这么一哭就累了,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露露……刚才,是姐姐不好。”
露露摇了摇头,回应艾拉的道歉。
“没关系……也,也对不起……我,我太害怕了,所以才叫了出来……”
露露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姐姐,你以后还会表演给我看吗?”
还没等艾拉回答,她的宠物们就先抢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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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跳到艾拉的肩膀上,用前爪比了个赞;
咕噜则飞到艾拉的帽子上,用翅膀比了个“V”。
弗兰克有时候都会怀疑,它们真的是动物吗?
艾拉似乎早就知道它们的意思,点了点头。
“嗯,它们也同意了。”
“嘿嘿,那下次再见……拜拜,小家伙们……”
露露把脸埋在爸爸的肩膀上,睡着了。
米诺瓦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道:
“我的女儿,是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如果没有她,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看向弗兰克,随后又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话。
“什么都愿意。”
弗兰克明白他的意思。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想要治好女儿的病。
弗兰克点了点头,让他安心。
“等活动结束后,我们再详细谈吧。”
“好。”
米诺瓦抱着露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艾拉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紧紧地攥着手帕,那是她刚才用来擦干露露眼泪的手帕。
弗兰克认出了那块手帕。
那是他之前在子爵的房间里,捡到的那块。
“真好,有家人……”
艾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弗兰克能理解她的心情。
他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就像艾拉在马戏学校长大一样。
他孤儿院的朋友们,也因为院长发疯,而死伤殆尽,
就像艾拉在弗兰克·艾德斯坦手下,失去了大部分朋友一样。
一个没有家乡,没有亲人,孤独无依的人。
她和弗兰克,很像。
弗兰克想要安慰她,但却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在孤儿院里幸存下来的男孩。
他是弗兰克·艾德斯坦,
是艾拉的仇人。
如果他去安慰她,只会显得虚伪。
如果他说,他理解她的感受,只会像是在嘲讽她。
他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默默地,对她……微笑。
“你看什么?”
艾拉撅着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弗兰克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还留着这块手帕。酒店每天都会提供新的高级手帕,不是吗?”
艾拉看着手中的手帕,低声说道:“这是我妈妈的遗物。”
弗兰克点了点头。
重要的东西,当然要好好保存。
“你还记得你母亲吗?”
“不记得。师傅说,是一个快要死的女人,把手帕和襁褓中的我,一起交给了他。”
艾拉突然皱起了眉头,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弗兰克理解她的心情。
他是弗兰克·艾德斯坦,
他不适合和她谈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