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自身心知肚明,干脆狠下心,去外面请人。
说来道去,还是人间皇朝政治那一套。”
“自是如此,毕竟是面向凡俗世人讲的故事,自然要脱胎于相关联的生活中。”
赵礼回答。
“想来这个故事不是你用心编的。”
姜红纱白皙柔荑撑着下巴,打量赵礼柔和面容中,深邃坚毅的神色。
“嗯,收集民间故事,酒瓶子装新瓶里面杂糅的。”
赵礼乐见其成。
“行了,你回去吧。”
姜红纱摆了摆手,兴致索然说。
赵礼恭敬告别。
姜红纱慵懒伸展修长玉腿,双手撑在背后干净的楠木地板,抬头看向花纹精致的房梁。
俏丽的面容恬静思索:“孙猴子,孙大圣,这小家伙还挺崇敬那猴子的。
也是,毕竟是小孩子嘛。
只是一个莽撞的小孩子而已。
真是的,二十多岁的小孩子,为什么跟一个五百多岁的出窍真君,长着一样成熟的面容呢。
修士就应该按照寿限长度比例,返老还童,成为迈着小短腿的鼻涕小孩才对。
真是一点都不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