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陆昭故作疑惑地说道，“可能是因为我在考核中的表现，比较好吧。”
“考核？”张恒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参加了考核？可是，我听说，你不是被李师叔直接推荐进来的吗？”
陆昭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他连忙补救道：“我说的考核，是指药铺的考核。王掌柜见我有些天赋,便给了我一个推荐名额。”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不让张恒看出破绽。
张恒看着陆昭，沉默了片刻。
他似乎在思考，陆昭的话，是否可信。
“原来如此。”张恒说道，“看来，你的运气真的很好。”
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陆师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内院的竞争，非常激烈，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在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你是被推荐进来的，就对你另眼相看。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
“多谢张师兄提醒，我明白。”陆昭说道。
张恒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带着陆昭，继续向着内院深处走去。
陆昭的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回答，虽然暂时瞒过了张恒，但并不代表，张恒就完全相信了自己。
而且，内院中，像张恒这样的人，肯定还有很多。
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避免暴露身份。
陆昭一边走，一边暗中观察着张恒。
他发现，张恒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和善，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带着一丝警惕。
而且，他的身体，也一直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陆昭的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张恒，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他很可能，是李明派来监视自己的。
陆昭决定，自己必须想办法，摆脱张恒的监视。
只有这样，他才能自由地行动，才能更好地展开自己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