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换一种角度去观察，她何尝不是在潜移默化地充当着掌控者？

被动的顺从服从，懂事听话的服侍和识时务的乖巧，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另一种角度的掌控吗？

试问自己，现在还能做到毫不犹豫地将她抹杀吗？不论是出于对她这个玩物的不舍，还有出于对她这特殊体质的好奇，是否冥冥之中，许多事情其实就已经注定好了？

方阳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脑中许多繁杂的思绪交错蔓延，令他目光无意识放大了些许，感觉到了一股荒诞的感觉。

“嗯...”

莫无邪一脸痛苦，伸手抓着他的手腕挣扎，面色通红一片，美眸当中迷情之色和贪恋之色并现，竟没有恐惧和反抗之色，反而更像是一种甘愿主动献上一切的臣服。

方阳猛然回过神，右手随之松开，心跳莫名加速了起来，和眼前的女人对视着，将她此刻这副模样尽收眼底，神色再度恍然一瞬。

“主人...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莫无邪伸出双臂，美眸轻颤，其中似有秋水流淌，春泥荡漾，眼角婆娑水雾朦朦胧胧，依恋和渴求之色直逼人心魄。

“扑通。”

方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鼓动声，深邃的眼眸亦是不禁轻颤了一瞬，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便他的身体，令他下意识便想要伸出双臂，将眼前的女人给搂入怀中。

但蓦地，一股自下到上直通天灵盖的酥麻感又是令他猛然回神，头脑一热，随之冷静了下来。

他的神色逐渐变得有些古怪而又玩趣，深深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只觉有趣而又莫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