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强势开口，她则毫无反抗的意思，稍显挣扎复杂地闭上了嘴巴。

沉思了数息后，方阳继续问：“妖族现如今的情况如何，自当初结束了两族之争后，你们老老实实缩在了妖界不是吗？”

话语问出，身前女人顿时面上显露出仇恨之色，咬牙道：“女皇她...女皇她根本就不可能败给那个家伙，若不是妖族内部出现了叛徒...”

“如今的妖族...完全已经被那个畜生给毁了...我好不容易找到女皇的残身，一定要将她好好地带回去，将那个畜生从皇座之上斩下，再重新复兴我妖族...”

这狐妖恨意滔天地说着，美眸通红一片，娇躯不断发抖。

方阳则稍稍有些诧异，没想到原来两族之争还有隐情，人族公认的情况就是那中州人皇击败了妖族女皇，为人族取得了胜利。

“你...你是灵狐族老祖显灵吗？”狐妖挪动袭来，上前抓住了方阳的小腿，仰望着方阳美眸当中泛滥出了些许希望和幻想的色泽。

“你就当我是吧，我已经无需向你证明什么了。”方阳和她深深对视着，并未否认，决定暂时接下这个身份。

这狐妖顿时怔然了一瞬，接着美眸当中水雾浮现，动容之色尽显，希望之色也于美眸当中若隐若现，显得有些凄美动人。

但方阳此刻却是对其生不出丝毫怜爱的情绪，也无法做到跟她共情，毕竟自己终归是人族。

相反，自己看着她这副样子，反倒是生出了一股有些病态的破坏欲和控制欲。

“老祖...太好了...我找到女皇的残躯了，还遇到了老祖显灵...唔唔唔...”狐妖喜极而泣，仿佛瞬间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强撑和警惕，暴露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柔软脆弱的一面。

方阳则把粗糙大手放在她的头上，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

“你可以将小怜带走，但不是现在，在得到我的指示之前，你接下来将作为我的仆从，隐藏在我和小怜的身边，知道吗？”方阳老眸妖异流转，宛若魑魅魍魉的惑耳魔音传出。

妖女抬眼，美眸轻颤着，口中低喃出小怜二字，接着痴痴颔首，仰视着身前的老者，美眸当中涌现出虔诚的敬重和顺从。

“我知道了...老祖，狐灵儿会绝对服从您的指示和命令，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和要求。”她忠诚顺从地道出御音，伏身像一只温顺的狐狸一样，亲吻了方阳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