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赵孟仁整个人也是沉凝恬淡,精神抖擞,完全没有三日前的病态与虚弱,只是眼框发红,杀气凌冽。
他虽然面上一片风轻云淡,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却依旧非常地生气,不,是非常地愤怒。
因为就在三日前,赵家不但被大祭司与丁燕殊洗劫一空的那天,就赵家祠堂下的密室,他赵孟仁的私库也失窃了。
那不但是赵孟仁的私库,更是赵家的底蕴与希望啊!
其损失之大,超乎想象,简直是他不能承受之重啊!
猖狂,猖狂,敌人太猖狂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敌人真是欺人太甚啊!
赵孟仁扫视着台下的赵家人,片刻,见该来的人都来了,抬手虚压,示意大家安静。
他咳嗽一声,问道:
“诸位,老朽今日特意将大家召集起来,乃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大家,此事不但关系到赵家人的幸福美满,更是关乎大家的生死存亡啊!”
赵家族人见族长赵孟仁神色肃穆,说得笃定,个个心头一凛,神色郑重。
赵家五老之一的赵孟智问道:
“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有这么严重吗?”
赵孟仁冲着赵孟智点点头,扫视着台下之人,问道:
“诸位,你们可知道三日前是何人洗劫了咱们赵家沟吗?”
赵家人经过大祭司与丁燕殊三日前的一场洗劫,很多人几乎一夜赤贫,生活从人间跌入地狱。
因此,
他们对于洗劫他们财产的贼人,那是恨之入骨,不共戴天。
他们至今还没有从劫难中缓过劲来,因此听得赵孟仁这么一问,很多人立即火冒三丈,恨意滔天,嘶声问道:
“是谁,是谁?
是谁偷了咱们的东西呀?
族长,族长,是那个畜生抢了咱们的东西,你是不是有什么眉目了,您是不是找到小贼了呀?”
大家情绪激动,七嘴八舌,人声鼎沸,不停地询问着赵孟仁,想要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