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码头上的货物虽少,但却是引起百姓争论的导火线。
可百姓哪会有那种机敏心思?定然前些日便有人散了这种谣言,百姓见这一幕才会第一反应如此!
如今君上和孟家势必要将此错尽数算在他身上。他该如何,推出宋郊吗?
当真是宋郊算计了他吗?
……
“少主,你此次布的局牵扯太甚,这般做太过剑走偏锋,恐有不妥。”
子书尔担忧地看着沈槐奚。虽然短短五日少主处在远于肴州的冬城便能做到控此大局,让他心下骄傲崇拜至极。但总归是担忧居多,大齐君上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那宋郊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此次他被少主算计了,若他被抓到,将线索供出来,给大齐君上顺藤摸瓜威胁到少主可如何是好?
他这些日跟着沈槐奚自北暮来了大齐上京,又到冬城。他在上京是第一次见识到大齐的波澜壮阔,富庶清平。这些时日更是万家灯火灿,繁华似锦三千长。
可一到冬城,显然萧条太多。
少主想必也是故意来此偏僻之地。
沈槐奚听后,温声道:“不妥吗……”
摸了摸子书尔的头,沈槐奚琥珀色的凤眸澄澈如古泉幽潭,轻笑道:“小尔,我教你的第一件事便是——代价。”
子书尔感受到脑袋上修长的手,心中升起了奇异之感,僵硬地点了点头。少主喜欢的姑娘被大齐君上抢了,大齐君上自然要付出代价。
他不该质疑少主的任何决定,立即恭敬回道:“少主,我懂了。”
腼腆一笑,沈槐奚动了动那修长白皙的手指,道:“那小尔带我去看看孟奕吧,好久没有解剖活人了呢。”
“少主放心,他很鲜活。”子书尔在北暮早便见识了这些手段——毕竟都用在过他的族人身上。
如今他自然要照顾自家少主的喜好。
……
孟奕看到纤纤不染尘的白衣进入这昏暗的格格不入的地下室时,心中惊诧,竟然是这样一个翩翩美少年搅了他孟家的货,还将他绑来了这儿。
“我同公子无冤无仇,公子为何要这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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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奚闻言歪了歪头,轻笑,“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孟奕一听,心道不好,他不是第一次被绑了,但大部分都是为了要钱,毕竟孟家富贵。
如今这个少年显然不是正常人,看样子还想要他的命,难道是他孟家仇家?
孟奕连道:“公子今日若是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未发生。但倘若公子杀了我,自此,你将会面临逃亡一生的生活。”
子书尔闻言嗤笑,“少主既然出手,便是你老子在这里也没有办法,证据?痕迹?你还是去地下找吧。”
子书尔知道少主要杀孟奕绝不是临时起意,他一定做了什么触怒少主之事,他猜这事应当跟宋家有关。
况且这孟家攀附大齐君上,少主也定然想给那大齐君上添些麻烦。
孟奕见好生相劝行不通,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孟家可是附属君上,在大齐如今大兴商事时,你们这样堂而皇之的杀人毁货,难道不怕君上追究?”
“况且,此次的货物很重要,你们动了必然跑不了!”
孟家少主怎会如此天真呢……沈槐奚实在不想同这种蠢货对话。
平静地拿起一旁的剔骨刀,沈槐奚上前捏住孟奕的下颚便将刀捅了进去,动作优雅而轻缓,仿若只是雕琢艺术品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孟奕睁大了眼,惊恐地看着沈槐奚,那剔骨刀却一下又一下地割锯着他的舌头,血水顿就涌了出来。
沈槐奚手间的刀轻轻往上一挑,一截整齐的舌头便随着刀退出了孟奕的嘴。
孟奕目眦尽裂,心中骇遽,却只能发出喉口的闷哼。只见那少年满意的看着地上的舌头,慢条斯理的将其一脚踹开,面容明净,“安静多了,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