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

“剑道之上当世年轻一辈当无人能出师兄其右。”

她很认真的道，她哥哥也习剑，可若论剑道都与独孤剑都有一些差距，只是她哥哥修行的并不止剑道。

后面的秦阳听到独孤剑的问询也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有这一剑在，大秦只那些所谓剑道天才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我刚入院，拜入师父门下时剑比她都差远了，剑不止留于表面，按照师父的话说我甚至练为何握剑都不明白。”

“后来师父教我读书，我逐渐便明白了。”

他说道，脑中浮现出了师父在一旁教他写字读书的模样，不自觉的一笑。

曾经的他虽痴迷于剑，但何尝不是走入了误区，若没有师父大概他有一日会练剑入魔吧，练剑不只是要练剑，还要修心。

“师妹，不要觉得自己差，我们都不是天才，在师父眼里甚至还有一些愚笨，可师父从来不会说我们愚笨。”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师父觉得你们不必任何一人差，这是师父的原话，话糙理不糙，你可懂其中之意。”

“师父收徒从来都不看天赋，在师父眼中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具有可塑性，就看你如何去塑造他。”

独孤剑说道，声音在山崖间回响，甚至于传出山崖，悬空城中无数的人都听到了，却都在这一次陷入了迷茫。

可塑性？

可人生来都三六九等，资质有高有低，那般没有机缘造化的人又如何具有可塑性？

还有，这真的是一个黑暗神帝能说出来的吗？

黑暗神帝不都该暴戾、嗜杀，无时无刻都在黑暗中沉沦吗？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辈对一个晚辈的谆谆教导，很是和谐、温馨的一幅景象，而且一个黑暗神帝真的能让他们这般敬仰吗。

“师妹，无论你懂与不懂，切记，不要看轻自己，从师父选择你的那一刻你的命运便是已经发生变化了。”

曾凡落到山崖上，看着楚辞，一脸笑容。

后面紫衿、苏澈、唐不知、叶瑶等人一一落下，九个人都到齐了，后面秦阳看着这一幕乖乖的站在了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