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言轻叹，没有马上回答。

她知道陈方已经和姜缘，还有变成姜月婷的姜涵，培养出了一定的感情。

她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陈方的这个问题。

“算了，我也能理解你们。”

陈方并没有想为难叶秋言。

毕竟坏的假设没有发生，毕竟叶烬凰和叶秋言并没有足够的立场关心姜涵的死活。

他之所以问这么一句，大概是……一种提醒？

等等，尘光塑心阵……

陈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圣青月不是死了吗，既然是死了，即便肉身还在，也不可能用尘光塑心阵吧？”

当时姜涵之所以能用尘光塑心阵来救治，是因为她只是醒不过来，而不是死了！

但圣青月，是真的死了，不然圣君不可能生下圣千月。

“圣青月的确是死了，只剩下姐姐手里的灵魂碎片，那些碎片的作用，也只是让复活后的圣青月更快地适应自己的复活而已。”

“而圣极言现在的小女儿，那个叫做圣千月的丫头，也已经死了，但她的死，只是灵魂内核的消灭，只需要注入一个新的灵魂内核，就可以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所以，”陈方逐渐听懂，“你们的计划是，利用尘光塑心阵，在圣千月体内注入圣青月的灵魂内核？”

“对，”叶秋言点点头，“或许可以说，这不是真正的复活，但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但是，”陈方说道，“这样的计划，圣君会同意吗？她会愿意让一个被创造的假女儿，取代她的位置吗？”

“她会同意的，她会同意的。”

叶秋言轻轻重复道。

“圣极言很强，但终究还是人，而且也老了。她应该知道，有些时候，太较真并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