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年的话，卓舞嫣然一笑，但那种失落感依旧没有消失。

见此，浑战不由心中苦笑，随后转移话题，有些好奇道:“对了，我一直有些疑惑，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身在炎宗，为何后面却成了水阁的人。”

这个疑惑他已经很久了，但一直没有询问，而今总算问了出来。

“当年...”卓舞美眸看着少年，将那抹失落收了起来，微微一笑，随即遥望天际，跟浑战诉说着当年她背离炎宗的缘由。

当年卓舞本是炎宗准入门弟子，但在门中却不被重视，让一些人靠着背景欺压。

就连青墨那种垃圾，都能靠青元那个人杰弟子的背景对她心生歹念，不断欺压。

她当时在修炼一途上，不过刚刚起步而已，修道岁月太短了，远远没有现在这般耀眼。

说的直白些，她那时候太弱，就算有一些天赋，却也无法引起炎宗重视，更无法跟那些欺压她的人抗衡。

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她被青墨纠缠时，就如当初浑战所见的那一幕般。

只不过这次，恰好让一位路过的水阁长老看到了，她发现了少女眼中的坚定和执着的眼神，询问少女是否愿意加入水阁。

而当时的情况，卓舞在炎宗并不受待见，修炼资源匮乏，举步维艰，自然是同意进入水阁。

这就是卓舞而今身在水阁的原因。

“当初在幻羽秘境中，你为何不报仇？”浑战疑惑。

“青元和青墨被我斩于幻羽之石前，只不过你那时候，已经离开了秘境。”少女轻声开口道，对那两人厌恶透顶。

可以说，当初将卓舞逼得离开炎宗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两人。

“原来如此...”浑战点了点头。

幻羽之石出现，据小六子所说曾爆发过一场大战，或许就是那一战卓舞将两人灭了。

那时候的少女，恐怕已经得到了远古圣水宗的传承，实力飙升之下，要斩那两人确实不难。

...

两人一路而行，走出了青山城，很快便来到了水阁长老所在之地。

此处并不在青山城内，而是在青山城周边大山中的一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