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们的血脉基因中,并不缺乏勇敢顽强、不缺乏聪明才智,只是需要不断的开发而已。
又何必去外求?
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专家又说,“这可与刘将军移民的行为不符呀。”
“我这个人,比较质朴。”
刘一没什么表情,“在我接受的教育中,我们的文明中,父系承传才是根本,过分强调这权那权,实在是有害无益。
这些年激进、极端的泊来品思想,对我们,包括对整个东亚中华文化圈的伤害,都是触目惊心的。
曾经居高不下的生育率,引以为傲的庞大人口,将只存在记忆中。
而且还江河日下,有逾演逾烈之势。
我不关心这权那权的,我只关心华夏民族的生存繁衍权,关心文明承传的存亡绝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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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来说,一切违背了这个前提,什么权都不行。”
“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
专家们不死心,“军人也应该服从大政。”
刘一冷笑一声,“近亿不婚不育的女性,很多都是新式教育的结果,强调个性与解放,完全忽略了社会责任和义务。
还就是你们希望的政治?
我是不懂的。”
他叹了一口气,“无论是强势和弱势的时候,男人们的家国情怀,始终都根植在血脉深处。
这也是雄性生物的天性——守护种族、承传血脉的天性。”
“在女性日益强势的今天,男人们才生存得如此艰苦而卑微。
很多人甚至选择了躺赢。
如果太多的适龄男性,失去了择偶权,且不说种族的繁衍承传,这个社会结构,还能依然稳定吗?
不消除到这些毒瘤危害,去奢谈什么这权那权的,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掌柜笑了,“于是你就到处接纳移民。”
刘一又叹道,“幸好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
我们有条件到处接纳移民,能挽此危局,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但这不过是剑走偏锋,有些问题还应该从根本上解决。
没有责任的权利,和没有责任的权利,都是不可思议的。
承担多大的社会责任,才能享受多大的社会成果。
这才符合社会的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