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把一只老鼠放进了米缸，把好好的一缸米糟蹋了。

他们会利用女性的身份，诱骗无知少女和他们欢好，搞大少女的肚子，甚至是和有夫之妇通奸，混淆血脉。

在顾枫作为云泽帝君的时候，他处理过很多的强奸案。

他在面对雷文父子的时候，能不把鄙夷和厌恶摆在脸上，把她们当作一个普通人对待，都是多亏了他们不是以女子的身份在外行走。

可要他和雷文恩爱生子？他做不到！

就算是要报恩，那也没有必要要他以身相许吧？

就算雷文是为了救他而死的，那不也是他救了他在先吗？

或许是从来没有参与过长子的成长的缘故，顾枫虽然知道了长子的身世，对长子的出身少了几分膈应，但是对长子的死亡没有什么太深的伤感，只是偶尔想起的时候会有几分微不足道的愧疚。

对他来说，人都是会死的，怎么死的重要吗？

回想起他和徐洁的女儿在他怀里夭折时那种痛彻心扉的丧子之痛，再回想起他手刃长子时的毫无悲意，顾枫对母亲的怨怼也释怀了。

人的心天生就是偏着长的。

或许对于母亲来说，他是她曾经不堪过去的证明，是她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