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眼镜摘了。”
凉秋伸手,依言将男人的眼镜摘下。放置一边时,后知后觉:“这好像是平光眼镜。”
“嗯。”
男人浅色的瞳仁,没了眼镜的遮挡,越发显得淡漠蛊惑。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伴随着丧尸的吼叫声,凉秋伸手,想要把台灯关掉,却被男人抓住。
“不关灯。”
“……”
爱咋咋滴。
被浪翻涌,门外传来戴语清的声音:“鱼鱼,一会儿来玩牌吗?”
“不、不了,我要额,我要睡了。”
“哦。”
门外的戴语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看了一眼隔壁池教授的房门紧闭,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离开了这套房,不打扰两人休息。
凉秋看着男人身体曲起时的流畅线条,忽然问:“哥哥对我做这事,是
“把我眼镜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