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此事是七皇子在养私兵,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
上辈子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七皇子逼宫的时候了。
那时宋子弦早有准备,反将七皇子一党来了个瓮中捉鳖。当时几个皇子中,大皇子夺嫡失败,已被贬为庶人,三皇子因仙人批命贵不可言,让建平帝大怒,被贬去守陵,终生无召不得入京。
至于十皇子,则早在三皇子被贬之时,求建平帝赐了偏远封地,早早离开了。
眼见成年皇子中,只有八皇子才有资格继承皇位,可建平帝临死之时,却仍想立幼子为帝。
宋子弦不忿,当即睁眼说瞎话念圣旨,将幼子的名字改为自己的名字。
朝中大臣即便有些知晓情况,但仍是高呼其为皇。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
圣旨写的谁,重要吗?
宋暮尧怀疑地看着她:“这事是你怎么知道的?”
他昨天就已经派人去查沈清棠了,确实没查出什么来,不过谢书禹这件事倒是很奇怪。
谢书禹是谁宋暮尧已经清楚,令他奇怪的是,沈清棠跟谢书禹完全称得上是不认识,怎么好好的忽然要找这个人?
“闲王殿下,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我知道就是一个巧合。”
“这么多巧合?七皇子给陛下进献仙人你知道,巴郡养私兵的事情你也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你次次都能知道,很难不令人怀疑。”
沈清棠知道自己这个确实没法解释:“闲王殿下又何必执着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说的没骗你就是了,既然巷中女子的身份你还没查清,那我跟殿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起身,朝宋暮尧微微行了个礼,正欲告辞,就听门外传来罗阳的声音。
待罗阳进来,就得知去贫民巷带走谢书禹的女子的身份查清了。
沈清棠很是激动:“是谁?”
“是一个叫姜沅沅的姑娘。”
“姜沅沅?姜妃?!”沈清棠大惊,她忽然发现,这个时间点,姜妃应该已经承宠,但好像并没有听到后宫有什么消息。
罗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姜妃?不过姜沅沅这个名字,确实与一年前一名选秀女的名字一样,不过她前段时间在冷宫中已经病逝。目前这名女子住在南大街的刘宅。”
“病逝?”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