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管了,我得打听打听。”
“打听什么?你自己这个样,就别去嚯嚯人家姑娘了。”宋子野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闫逸然一脸认真:“不,这次我是认真的!”
“最近多事之秋,你还是安分点吧,别找事,而且你的婚事,自有我母妃替你做主。”
听到宋子野的话,闫逸然失落地叹口气。
他作为嫡子,婚事确实不是由他来决定的,那马车看着挺一般,估计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
宋子野瞧他这模样,却是暗自松了口气。
“我今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表哥。”闫逸然满脸问号:“你不是说今天上朝累死了,要在云落栈吃点好的再去听曲儿的吗?表哥?表哥?”
回答他的只有关门声,闫逸然拿着折扇的手,滞在空气中。
所以表哥都走了,他一个人还要不要去听曲儿?
……
还未进贫民巷,已经能闻到一股腐朽的臭味混杂着各种人味儿的复杂味道,凉秋坐在马车里都闻到了。
隐一小声禀报:“姑娘,已经到贫民巷了?马车进去有点难,我们如果要进去,可能要下车行走。”
巷中的路都是污水淤泥,特别是前几天刚下过雨,路更是泥泞不堪,再加上这里的屋子都是破屋烂瓦,各种木板横七竖八,路上行人都难走,更别提马车通行了。
凉秋闻言,被春桃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明明马车后还是一片阳光正好,这里却是昏暗潮湿,像是被整个汴京城都遗忘似的,格格不入。
春桃看着这一幕,有些担忧:“姑娘,你要找什么?不如奴婢跟隐一去吧,你就别进去了。”
“不行,我得自己进去。”
事实上,凉秋也不知道谢书禹长什么模样,不过她相信她看到就一定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