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更准确的说法，天渊更是一条通道，通往外界的通道。”

“外界……”

顾承星眼眸微闪，但很快收敛。

“天渊……”

“主上，天渊是您的领地，我等奉命在此镇守！”

“你等？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其他人？”

凯翼回答，他伸出一张宽厚猩红的手掌，指向身下。

小主，

“他们都去杀戮了。”

“杀戮？”

“什么意思？”

“主上曾下令于我等，无论上之界，亦下之界，只要通道打开的那一刻，就是厮杀的开始！”

“上之界？下之界？”

“你仔细说一下。”

凯翼点头，恭敬回答。

“下之界为九域。”

“上之界为……九域之外的世界。”

“具体……上之界，具体属于哪一界，属下不知。”

“……”

顾承星沉默一瞬。

他抬眸，眼神里闪过一丝精芒。

“你说，这里是我的领地？”

“是的。”

“主上，这里就是您的领地，天渊是您的帝域核心。”

“只不过，当下帝域外围丢失，您的力量无法回归。 ”

凯翼回答，很是认真的说道。

“但是，请主上放心。”

“帝域外围丢失一事，曾多次发生，您都在后续一一收回，属下相信，您很快就可以找回丢失的力量。”

顾承星一瞬默言。

多次发生？恐怕是轮回了好多次吧！

顾承星心中闪过这般念头。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盯向凯翼。

“你，算是天魔吗？”

“是！”

凯翼给出肯定回答。

“天渊里的一切生灵，都是天魔。”

“我，即是最低等天魔。”

“主上，则是世间最顶级的天魔。”

“呼……”

顾承星长呼出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闭上眼睛。

“去，把下去的天魔都给我叫回来！”

“全部！”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