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久我就到了。 落座在咖啡店一隅,丝丝凉意传来。 店员正在靠近,我要了杯饮料。 一道声音传来。 “伊比利斯,你没事吧?” 热,热,很热。 我忍耐着热浪,才注意到: 在我的对座,一直有道人影坐在那。 见我没有开口。 那人继续说: “......七极......教派......” 无序的杂音,滚烫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