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肉身早已在这里腐烂了似的。

但对于林柯来说，只要能帮上忙，那无论是人是鬼都是他的朋友。

于是，林柯走上前，：“船夫，我想过河。”

“你能帮忙把我送到对岸吗？”

船夫抬起头，他的眼睛非人非鬼，也不像恶魔。

林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过河，可以。”

“但你得付钱。”

听闻这话，林柯的眉头微微皱起。

付钱？

现在在冥界哪来的钱！

而且，林柯身为圣法老，根本就不需要随身带钱。

不过，林柯并不慌张，只是坦然道：“我没有钱。”

“但是，我可以将我身上的衣物给你，它的价值连城。”

船夫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十分诡异：“你的衣物在这里一文不值。”

“但，确实还有另一种支付的方式。”

“用你的，知识。”

林柯的声音有些疑惑，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对方想要自己的大脑：“知识？”

船夫咧开嘴低声笑了笑，好似林柯就是一只等待被屠宰的羔羊那样：“只需要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就算是你支付了费用。”

而听闻这话的林柯，大脑立刻运转起来。

他想到自己一路过来，都是在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

他大概能猜到，这是那位神明对他的一种考验。

于是，他点了点头，面色淡然：“好，那自然最好。”

“不过，除了应当付的‘知识费用’之外，我还愿意付额外的‘费用’。”

“如果我回答上了多余的问题，你可以带我加速通过冥河吗？”

船夫再次笑了笑，这次林柯听了出来，那笑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嘲笑味道：“呵呵呵，当然可以。”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了。”

“若是回答错误，你就得从我的船上立刻滚下去。”

船夫开始提问，同时划动起船桨：“我既是创造者，也是毁灭者，我既是光明，也是黑暗，我既是开始，也是终结。我是什么？”

林柯几乎没有思考，立刻回答：“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