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尖锐的指甲也缩了回去。

苏祈并没有将血蛊吸收到的内力占为己有，那是邪修的做法，她没有那个必要。

所以她反倒是将提炼精纯的内力重新渡回苏汐的身体，帮她滋补刚刚透支的身体

"对...对不起..."苏汐的声音带着哭腔。

苏祈松开怀抱，捧起苏汐的脸："没事了，都过去了。"

苏汐的眼中满是自责："我...我差点...伤了你..."

"这不是你的错，"苏祈温柔地擦去苏汐额头的汗水："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看起来需要休息。"

苏汐却固执地摇头："不...还没...结束..."

"你还想继续？"苏祈惊讶地问。

"不是...比试..."苏汐的脸突然红了，"是......"

她坚硬的盔甲还疙着苏祈的胸口，但是苏汐已经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低语

"啊？"苏祈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汐手忙脚乱地从铠甲内衬里掏出一个小包袱，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枚军功章和几件精致的首饰。

"这...这是...我的...战功..."苏汐结结巴巴地说，"想...想和你...分享..."

苏祈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的'挑战'，其实是想..."

"想...想和你...在一起..."苏汐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像...像人类之间...那样..."

苏祈的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这个笨拙表达自己心意的大将军。

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苏汐要用"挑战"这种方式——因为这是她唯一知道的亲近方式。

就如同狼群之间的互相打闹嬉戏

"傻瓜，"苏祈眼眶发热，"直接说不就好了？"

苏汐抬起头，眼中满是希冀："那...那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