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灵儿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甜腻却危险，“我的话，你听不明白？”

“不、不是的，长老……”下属的声音几乎要融化在蒸腾的热气里，她咬了咬下唇，终于颤抖着伸手去解腰间的系带。

如果是灵儿长老的话...也没什么关系吧？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她们修炼的都是对付男人的房中之术，长老这番举动一定有她的原因，不是吗？

下属呆呆的想着，脑袋里一时间晃过了无数种想法，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的就忽略掉了那些不对劲的地方，自己说服了自己。

随后手上的速度加快，很快穿着的衣服便一件件落在池边。

水面忽然荡开一圈涟漪。

灵儿不知何时已经游到了池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雪白的肩颈上，水珠沿着锁骨滑落。

一双媚态的狐眼就这么软软的落在下属的身上，而进到温热池水中的下属这才打了个激灵，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到池水里。

而面前便是百花宗长老——灵儿。

灵儿看着面前呼吸急促的下属，缓缓伸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一时间水面的画面香艳无比。

“你在害怕我？”

灵儿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冷得像冰，“怕我吃了你？”

下属的呼吸一滞，喉咙发紧。

她当然怕——灵儿长老的“陪”从来不是字面意思。

上一次被召进浴池的女弟子，出来时连路都走不稳，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魂。

“属下不敢……”她勉强挤出几个字，却见灵儿忽然松了手，懒洋洋地靠回池边。

“罢了。”灵儿闭上眼，语气忽然索然无味：“连两个小娃娃都抓不住，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下属僵在原地，解到一半的衣带松垮地垂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找你们还不如找男人...真是怀念昨天的那个姓李的家伙...

明明都四五十岁了却壮的和牛一样。”

“要不是为了完成合作...我是真想邀请对方多缠绵一阵子这样我也能多增加些实力...还能多体会一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