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油灯昏暗的光芒下,她双眼和芳那局促焦急的死鱼眼四目相对:
“你们覆阴之体是和男人一样必须需要阴气吗?”(此处有番外)
...
华睁开眼睛,看着棚顶熟悉的木梁她陷入了沉思。
自己...这是在哪?
在...欣儿姐姐家里?
可...
她想回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时间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一思考脑仁就好像扎针一般疼痛。
恍惚间她好像只记起来了几个零零散散的画面。
“华?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华缓缓扭过头就看见自己姐姐芳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稀粥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看见自己的妹妹醒了之后,芳那死鱼眼都仿佛多了些许欣喜。
她将粥放在床头前,随后侧身坐在床上伸手轻轻贴了贴华的额头,确定了一下温度后她松了口气。
“姐...”
华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意外的沙哑,就好像昨天晚上吃了几斤刀片一样,说话都拉扯着嗓子里的伤口。
“咳咳咳咳!”
华咳嗽了两下,这让坐在她旁边的芳也难免不跟着一起揪心。
不过好在,她想象中咳出血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华只是单纯退了高烧后嗓子有些炎症。
见华坐起身,芳连忙端起床头的白粥拿到华面前,一边用勺子搅和着白粥,一边轻轻吹气。
“姐...你什么时候会做粥了?”
缓了一会的华终于感觉自己的灵魂稍微回到了自己幼小的肉身,感觉自己身体奇怪的她晃了晃胳膊看着芳手中的白米粥一脸疑惑。
什么鬼?!
怎么一觉起来自己那个愚笨的姐姐就会做粥了?!
曾经明明做的都是黑色胡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