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年初就开始转移资产,哪怕高信破产,单凭那摞房本,他也不会立刻穷得上街要饭。
就算扳不倒他,我也要狠狠放他一回血,让他疼一疼!
我转身倚着机场的玻璃墙:“安东尼走了,我出来散个心,不可以吗?”
居延的语气略有缓和:“那你出门总该跟我打声招呼。”
我说:“哦。”
“什么时候回家?”
我看看时间,说:“晚点吧,我还想去唱会儿K。”
他问:“在哪儿唱?”
“世纪欢歌。”
居延说:“你先唱着,不要喝酒,我一会儿过去。”
心里的狒狒:累了,“啊”不动了。
我说:“好,拜拜。”
我挂了电话,开向市区KTV。
刚唱到“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居延就带着居续和居宝阁来了:“他们非要过来。”
我说:“来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