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阴必有阳，无论多么强大，总会有对立。”

“虚幻与现实、光明与黑暗，万物之间都有相对的力量存在，就连古老的传说也不可能成为绝对的主宰。”

“的确可怕和深不可测，但这也并不代表就无法匹敌。”

这些话语令众人思绪万千，仿佛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不是因相信剑尊之言，而是他们在心中找到了认同的答案——这才是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中逐渐平静了下来。

剑尊先前神秘莫测的手势浮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是空？

“不错，谁规定虚寂之地便一定是毫无意识的存在？或许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就源于空无。”

“一切源于空无，并被其容纳和演变。

如果空无具有意志，那么它的力量一定超乎想象，超越所有认知。”

“无上的灵君收敛一切力量时，也包括自身会被空影响。

空感到了危机，故而选择反击，挑选了我们这些人来做这件事？”

众人豁然开朗，仿佛更清晰地理解了整个布局。

然而……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最后只剩下你们九个？”智慧主宰疑惑地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又怎么可能迷惑得过灵君呢？”剑尊回答。

“他们确实牺牲，但在幕后操纵者的干预下保留了部分转机。

只要灵君倒下，他们也能重生。”剑尊淡然补充道。

智慧主宰略感释怀，目光深邃。

“幕后操使者究竟是谁，诸位可以自由推测，明白的自会懂；若是不明白，我也爱莫能助。”

“为了防患未然，这个名称不能说出。

不过我发誓，确实有人支持我们在背后行事，若有半句不实，愿受惩罚。”

听到此，一众主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曾经畏惧无比的灵君似乎终于有了破绽，这让人心中多了几分勇气。

“你所说的规则是什么？”智慧主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