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晔倒是忘了这一事。
“基建司的事情你先放一放,先帮我把钱庄的架构立起来。
另外,我打算弃掉传统钱庄的做法,不做存取、不做借贷,只做兑银!
而且,这兑银只有一种兑法。那就是碎银兑锭银!
对外公布,我陆氏钱庄九两碎银可兑十两一锭的银子,数量不限!”
“啊!”赵暑一听傻了眼。
这样兑法,钱庄能开得下去吗?
“公子,你没说错吧?这样做,多多银子都不够亏啊!”
宜城本身就有二十万人口,近四万户。
就算一户的积蓄只有九两,那四万户就得亏四万两银子。
要知道,宜城的商家并不少,能拿出几百、几千、几万银子的,大有人在。
更别说宜城的三家钱庄了。
还有,别忘了宜城之外,那些归宜城管辖的镇子、村子!
这得多少人?多少银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只要客户一旦确认兑银之事是真的,这些人就会不停地找碎银来兑。
一发牵动全身,要是传到别的城池,那还得了?
千万身家也不够败的吧?
“公子,这万万不可!万一他们得了银锭,又把银锭融成碎银再来兑换,如此往复循环。不出数日,钱庄必然出现巨大亏损!”
陆晔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同为银子,被处理过的系统碎银,要分辨出来怕是十分困难。
到时真如赵暑说的那样,可能真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暑,有什么办法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公子,这兑银就一定要做下去吗?”赵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他十分不解,明明怎样都是亏钱的生意,为何还做。
当然,赵暑如果知道系统能返银子,他就不会纠结了。
“这件事必须做,你就说有没有办法!”陆晔没有解释,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见陆晔执着,赵暑也没在劝,而是沉思起来。
突然,他灵光一动。
“公子,官银通常会在银子底下刻字,我们不如效仿?
当然,我们不要刻在兑出去的银锭上,而是让客户刻在他们的碎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