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老爷们围着小桌子,喝着冰啤酒,不时的来一口花生米,聊的都是一些国家大事,什么老毛子在阿富汗的山里又被游击队偷袭了,英吉利鬼佬和南美阿根廷又在为马岛吵架了,华夏人民什么时候能过上家家住楼房,开小汽车的好日子啦……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黑了,几个大老爷们吃完了小菜,硬是就着花生米,喝了两件啤酒,当他们喝完散场后,孩子们已经被赶回屋里睡觉去了。
“我送送关大爷吧!”
已经喝醉的何雨柱嗯了一声,直接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裴行远笑了笑,将他扶起来,丢到小屋里,让他一个人睡去了。
嗡……
伴随着发动机的低鸣声,小轿车缓缓的驶离了胡同,关老爷子闭目躺在副驾驶上好一会,这才幽幽说道:“春明这孩子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吧,关大爷?”
裴行远看着前方的道路,听到关老爷子嗯了一声后郑重道:“您放心,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
一路无话,小轿车很快就到了正阳门,关老爷子拒绝了裴行远将他送到家门口的提议,一个人下了车,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进了昏暗的胡同里。
“这个犟老头,其实对我还是有意见!”
裴行远轻轻摇了摇头,一踩油门,离开了这里。
华夏的长辈就是这么奇怪,一边希望孩子出人头地,开创一番事业,一边又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
这世上哪有两全法,要想出人头地,就得去拼搏,去竞争,势必和平安的小日子无缘。
有句诗叫什么来着,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虽然说的是女人的幽怨之情,却和华夏长辈们既想,又要的心态有异曲同工之妙。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清越的吟诗声传出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