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距离几百米,洛川也能捕捉到刘之言和女警员说话的声音。
刘之言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和女警员聊那些内容,随后由洛川的智慧系统扫描人体,多出来的那部分肉块不是类儒就是肿瘤了。
肿瘤可不会主动“快速”移动。
倒地的男人显然还没死,从他眉心处渗出血来,但更多的血是从他的后脑勺流出来的。
弹壳的轨迹不是平行于地面的一条直线,而是稍微倾斜了一个角度,正好穿透它的离躯。
它以为警员和警犬走了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只要它自己不做多余的事,就肯定没人能发现它,最多在筛查时暴露自己,但为整个大厦里的类儒谋生,损失它一个也没什么。
而且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它还有活路。
但现在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也不知道刚才穿透自己脑袋的东西又是什么。
与此同时,警犬在女人那里停留了一小会,但是没有直接指认女人,而是去了另一支队伍。
这个女人目前来看是很安全的,她很明智的打翻了身后那个男人的咖啡,以至于咖啡的味道自然的掩盖了酒精味。
并且造成这次混乱事件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那个男人,以及那个项链被偷了的女人,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偷”。
高中生也很安全,他拿了男人的衣服穿在身上,但装有酒瓶的自己的校服却不见了,这不能怪他,而且他有父母在场维护作证,这是天然的保护伞。
对于是谁拿走了那个校服倒是有一个目击证人,那是一个对什么都毫不在乎的女生,所以即便周围发生那么大的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她仍然只想着自己心里的事。
至于为什么要把拿走衣服的人说出来,那是因为她还不想死在这里,和这群烂透了的人死在一起,而且还是用烧死那种痛苦的死法。
“保洁员吗?那个人身上有什么特征还记得吗?”
女生顶着两个黑眼圈,咬着指甲眼神往上看,用很没有欲望的声音道:“驼背…大概比我矮一点,穿着米色和蓝色衣服,就那种很常见的…头发是盘起来的,眼睛…眼距比较大,眼睛倒是很有神,而且很窄,不像个女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