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踉跄着起身,尖头高跟鞋狠狠踢向地上被挣断的铁链,镶钻的鳄鱼皮包抡起来砸向刘之言,却被对方侧身躲过。
包口甩出的各种贵重东西散落一地,她指着满地狼藉嘶吼:"这些钱够买你祖宗十八代的命!你凭什么...你怎么敢..."
她喉头突然爆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涂着猩红唇膏的嘴角抽搐着扭曲成怪异的弧度:"呵呵,我要让你穿着这身光鲜亮丽的皮去扫大街!我要让全城的媒体曝光你是杀人犯!"
刘之言仍旧不做任何回应,人群也没有支持她的声音出现,直到女人恢复冷静,回头抬起她儿子被手铐拷红流血的手腕: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我儿子什么都没做,这样一条无辜的鲜活的生命就被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人凭一张纸开枪打死,这算什么天理!!”
两名黑衣保镖试图搀扶她时,被她反手抽了一耳光,镶着钻石的婚戒在保镖脸上划出血痕。
她抓起手机疯狂按着快捷键,染血的屏幕映出她狰狞的面孔,却忘记此时已经没有信号了:"王律师,我要联系王律师...立刻联系州府厅纪委!这个编号X9527的杂种..."
她话音未落突然噎住,盯着地上逐渐凝固的血迹愣了半秒,竟抓起大把金卡往警察脸上甩去,歇斯底里地尖叫:"这些够不够赔我儿子?不够我还有十套别墅!"
当警员出示那张证明他儿子已经死亡的证明时,她突然扑上去抢夺,昂贵外套的珍珠纽扣崩落满地,保养精致的指甲在金属外壳上刮出刺耳声响:"伪造的!都是伪造的!他没死,我儿子什么样子我自己不知道吗?!"
没得到任何回应,所有人都只是冷漠的盯着她看,像是在看着一只被关在笼子无处可逃的金丝雀。
人群中有人在窃窃私语,但还没有人敢站出来为她发声。
她转而盯着年轻警察冷笑,染血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等着收法院传票吧,我会请最好的律师团,让你把牢底坐穿!让你们全局给我儿子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