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向应该是去了大泽散心。”。
话虽这么说,但赵千均大概猜出了赵白行应该是找李玄去了。
……
“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你也莫要太过伤心。”,
李玄的声音在空旷的溶洞中回响,赵恩死亡的事情他自然知晓。
但他没想到赵白行竟然会躲到这里与他谈心,他着实不太会安慰人。
“无事,只是父亲死后我又想起了儿时的事,难免有些感伤。”,
赵白行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垂着脑袋,显得有些颓然。
在储物袋中找了半天却只拿出了个玉瓶,在手中揉搓,
“说来也不怕玄叔笑话。儿时,家族贫弱,各类修行丹药有限。
父亲偶会利用职务之便,将自己的丹药换成我所需要的,以供我修炼。”。
说到这,赵白行长长叹了口气,“如今想来,却多有感触。”,
赵白行说到这,以手掩面,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愁苦之事,
“今父亲离逝,吾才恍觉,家族再无叔伯,竟连与我同辈之人也无人存世。”。
说到这,李玄也有些恍然。
赵家的众人他皆都清楚,除去赵洪一辈的人,高层中竟无一人与赵白行同辈,甚至都不曾有武者。
武者寿命尚不过百,凡人寿命也不过甲子之余。
赵白行算是他这辈儿中最年轻的人,如今看来,家族里应当是找不出与赵白行一辈儿的人了。
“我记事之时,家族仍有族兄,皆长我十余岁。”,
赵白行似乎看出了李玄的疑惑,叹息一声,仰面看向洞顶,
“奈何世事无常,又与王家结仇,族兄,族姊相继殒命,直至我三十岁时,与之同辈的武者仅剩下我一人。”。
说到这,他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俯身磕在李玄的面前,
“白行多谢玄叔当年救命之恩,若无玄祖,仓子何以平安归来,解我身上之毒。”,
赵白行说着便重重的给李轩磕了数个响头,
“若无玄叔,我白行何来今日之成就,赵家何有今日之荣光?!”。
“起来吧,莫要如此见外了。”,李玄用尾巴点了点他的肩膀,示意他起来说话。
经过赵白行这么一说,李玄也颇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