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手握岁月剑，怕是都无法破开它的防御。

那么第三只呢？第四只呢？

嘶嘶！

江小白倒吸一口凉气，回过神，连忙询问：“何为十日破苍穹？蛋中生灵又是什么种族？”

“金乌。”青蛇鸭回答。

“金乌是天兽？”

“对！”

“那十日是？”江小白言语迟疑。

“金乌的十个子嗣。”她正色道。

这时，秃头鸟大步走过来，头颅高昂，光秃秃的羽翼负在身后，俨如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般，语气略带深沉：“年轻人，一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其中牵涉的因果太大了，你承受不住。”

啪！

青蛇鸭羽翼一挥，将它打飞出去，继而说道：“你师尊身在何处？”

江小白摇头：“不知道。”

“你此前所看的那些书籍是？”

“师尊留给我的。”他耸耸肩。

“你是不是记不住？”

“你怎么知道？”

“五秘，唯有相对应的血脉，才能去修行，寻常修者即便得到了五秘之法，也无法真正领悟。”青蛇鸭看着他：“所以，你记不住。”

“……”

江小白怔怔出神，顿感天塌了，师尊留给他的传承，他无法修行？

思绪不经意回想起此前，内心隐隐有所明悟，他，似乎真的记不住书籍中的法。

怎么会这样？

他再次询问：“我要如何才能记住？”

青蛇鸭摇头：“你知道五秘吗？”

江小白挑眉：“不知道！”

“你了解柳家吗？”

“不太了解！”

“伏尸谷呢？”

“葬了一位大帝。”江小白说道。

诶！

听到这里，青蛇鸭满脸的失望，她原以为江小白手握岁月剑，是遵师嘱前来破局的。

不曾想，他什么都不知道。

江小白看着她：“妖帝大人？方便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