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有点迷，所以，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点点底牌？

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就是还在尸魇那个家伙的掌控之下，也就是说不能自己带着万尸大阵跑了，这底牌应用起来可是有点限制太大了，必须尸魇在场才行。

不过这张底牌或许会有奇效，现在只能放着了。

程潜觉得，既然尸魇的事儿已经解决，自己的实验也差不多结束了，那就应该早点发动对内海的攻势。

最好是趁着尸魇大能没有离开的时候出手，让尸魇也掺和一手才好，这样他也算是有个大能解决的靠山在不是。

虽然靠山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靠山，但面对海底的那个家伙的时候，终归是有了一点点底气。

至于尸魇愿意不愿意去凑凑热闹，自然是不用多提，一具疑似道主级别的尸身，这是个什么级别的诱惑，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心里有数能抵挡住这个诱惑，知道其中可能有危险，那不是还有一帮子尊者们去异想天开嘛。

不招惹道主级的存在，捡一些尊者的尸身总也是不小的收获了。

里外里，都是巨大的诱惑。

尸魇是抵御不住的，再加上有分身在一旁鼓动，程潜觉得，尸魇一定会去！

程潜在一座冰湖上打了个洞，边冰钓，边思考。

寒风猎猎，鹅毛大雪簌簌而来，好在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他一人可以在这种心灵静谧的环境下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那个璃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总感觉那边有点太顺了。”

程潜嘀咕了两句，他最近梳理的时候发现，张天源在“璃海”那边，实在是有点太顺利了，好像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的来的一样，了解了不少关于海底之下那位和秘境中那位的事儿。

当时不觉得，但是现在复盘，异常顺利了些！

他觉得还是得让张天源再去试探一二。